穿过长长的红巷,然后去一个很大的宫殿里。
那里早已经站着很多的人了,将水果摆放在前面的位上,然后我们就站在一边看。
我站得比她们后,因为我要吃葡萄啊,让她们看到多不好啊。
“你们瞧瞧,那就容家大小姐,京城第一富商的女儿,长得可也真美啊,还有还有,那个穿着丝蓝色衣服的就是上官小姐了,这个可得认准点了,她以后一定是主子,大主子。”
我翘首望去,那丝蓝色衣服的清艳女子似乎有些眼熟,哦,那不是那个在宝澜寺里烧香遇到的恶势小姐,应该身份地位也是不低的了,就连宫女也认定她以后是个大主子,淡定中带着雍容的大气,可惜她的恶势我看过,不喜欢。
再来就是那个容家小姐吧,娇娇贵贵的,一双桃花眼高挑地傲视着她身边的人,切,你傲视谁来着呢,不喜欢。
这时候有公公叫:“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于是她们就一番行礼,满堂的莺声燕语挺好听的。
太后娘娘不好看,太老了,皇上不喜欢,花孔雀一样,看看那身衣服,天啊,我摇头,太不好看了,只差没将金子往自已身上堆了。
他坐在正位上,隔着宫纱选秀。
朝他吐吐舌头,好像他也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扫了我一眼,双眼颇带着些惊讶,然后皱了皱眉,手朝我微微地一挥,似乎是叫我离开。
去,有热闹看,怎么可以叫我走,我看着你选你妃子。
看着还得意地扯出葡萄吃给他看,做皇上得注意身份。
选秀不好玩,无非是公公点了名,一个个上前,让皇上亲自看。
这些想来也是层层选秀下来的了,不管是样貌,还是所谓的身家气度什么,都不错的吧!
人还不都是二只眼睛一鼻子一嘴巴的,脸也总不能跑出个四方的来吧,对于我来说,都一样,没有什么美得让我流口水的。
“上官香华。”公公念。
那个上官小姐就从容地上前,然后盈盈朝皇上太后一施礼,朗声地说:“小女香华,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太后问了几句诗词之类的,然后笑着点点头,一边的公公就拿着笔刷刷地写着了。
“容秋堤。”公公念。
哇,那胸,我吞吞口水,不愧是京城第一富商的女儿,吃得一定很好,胸部波涛汹涌的,我瞧瞧皇上,他从容淡定地看着,可是眼神落在她的胸部还是久了一点。我就在琢磨啊,这皇上明明知道答案,却不告诉我,差莫离,不是一般的远了。
容小姐抬头娇笑,暗送秋波:“小女秋堤,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不行,我要倒了,连说话也是软得没有骨头一样。
这个人,最后也是让皇上满意的。
我想皇上一定喜欢胸部大的人,轻视他一眼,觉得他真的太世俗了,和那些上青楼寻欢的男人,都一个样儿。
如果这些女人出现在莫离的眼里,莫离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的。
听得有些无聊,不过在公公念到一个名字的时候,我却怔住了。
多久没有看到她了,一个月,二个月,还是数不清的日子,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她了,上天的安排,还真是出人意料,傅润芝,我在这里看到了傅润芝。
她莲步轻移往前走,行过了礼,低头睑色地微笑。
太后说:“抬起头来。”
她抬起头,一张脸还是那样的美。
她怎么也来选秀了,她不伤心了,她不出家了,她不嫁给向少北了吗?
很多的问题,砸在我头上。
太后问她:“何谓慈?”
她清脆地说:“回太后娘娘的话,慈就是爱,是清净的爱,慈悲是以爱心仁德为体,以诚正和睦为用。”
“很好。”太后终于笑了。
公公又刷刷地写下了她的名字,又叫下一个。
她回走的时候,也看到了角落里的我,眼里微微的诧异,却是没有再多看一眼的。
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姐姐了,没理由还会多看我的。
我悄悄地从侧门退了出去,不想再看。
静静的红巷子,似乎也满是叹息。
原来我还是有些难过的,原来我也是在乎过这些存在着的关系,抬头望着天啊,你为什么那么那么的蓝,蓝得那样的忧伤。
从原路回去,在湖边又看到那臭猴子正窜走着,正好,拿着泄我心里的闷了。
追着它跑,它很快,又是攀宫爬檐的,没一下就窜入更后面的林子里去了。
林子里有一位米色衣服的男子,正在摇着树,那是一株柿子树,不过只有稀疏的几个,大大的挂在枝头上。
他用力地摇着,那臭猴子一手从那吊过,轻快地摘了一个攀在枝头上看着我吱吱叫。
“给我。”我不客气地伸手朝它叫着。
它吱吱的叫,朝我吼叫着。
我搓搓手:“等我上来看你跑不跑。”一把拉开那公子:“别摇了,它不会掉下来的,你给我把着风,我给你摘个。”
唉,习惯了性的说了,其实我在宫里哪用偷,光明正大地摘,皇上给我撑腰我怕谁来着是不。
他一拉我的衣服,严肃地说:“宫里的树,不是随便可以爬的。”
“我知道,虽然这树很小,枝尖很柔软,可你放心,以我爬树的经历,我可以告诉你,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他噗地笑了出来:“我是说,不可以爬。”
“你要是不说,谁知道我爬了,你还想不想柿子吃,你以为你摇得下来哦。”双手抓着,然后蹭蹭地一下就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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