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在我的胸口,然后狠狠地抓了一把,痛得我不得了。
有本事手别缩这么快啊,看我不咬死你。
“大战三百回合,不懂一些事,却偏是说得,朕知道了,朕让你进宫,不是折腾谁,是折腾朕。”
我一喜,睡意全无。
坐了起来看他,也原谅他捏我胸尖尖了。
“那人后悔了不,那你不如趁早让我出宫,现在让我出宫,就是下着大雪,我也会滚出去的。”只要你一声令下。
“想得美。”他又咬牙切齿了。
去他令堂的,那刚才还叫个屁啊。
自已愿意被我折腾,还要叫嚷着什么,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一样,你做了婊子还要我给你立个牌坊。
我哼哼,十分的不屑于他的种种行为。
如果不是皇上,你不早被我整得哭爹叫娘。
“莫天爱,勾引的行动,取消。”他颇为无奈地说。
我惊讶:“取消,为什么要取消,取消了我怎么才能出宫?”一进一样,当真是伴君如伴虎。
他赞赏地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好你个头,快给我指条明路,让我好去做。
呆在你的宫里做下人,搞什么吃香喝辣,没劲透了,有权和就欺压人,有姿色的拽死人,有才华的鄙视死人,年老的还嫉妒死人。
我觉得我是够混蛋的了,但是一进宫,方知道我原来是一个好人啊。
不容易,改日把这事告诉莫离,这可是我的宫女心得。
“跟着朕吧。”他说:“莫天爱,别跟朕搞迷糊了。”
“谁要跟你,谁想跟你,你问过我愿意不。”我忿忿不平地叫着。
他却邪笑:“你亲也让朕亲过了,摸也让朕摸过了,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别人。”
我横他一眼:“我小时候还抱着狼睡,什么亲亲摸摸自不在话下,那我是不是要嫁给狼,生一窝狼崽子。”
我把他气死了,晚上死活不肯走,赖在我的床上。
半夜三更抱紧我,还趁我睡着的时候,又掐我的胸。
整得让我睡不着,火气大起来,翻身朝他踹二脚:“你这人,怎么做皇上的,你不去睡你的君小乔,你跑来睡我,睡了也就罢了,还要没刻安静,你没胸吗?干嘛老是掐我的。”
“笨蛋。”他骂我。
“滚出去。”怒火上来,管你是不是狗皇上了。
“你是不是想离开宫里。”他也很恼火地说。
“当然是了。”
“你把你的身子给朕。”
“凭什么给你,我又不嫁给你,给你干嘛。”
“你还想嫁给谁?你都让朕抱了,摸了。”
我很无语,为什么话题又回到了这里。
但是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就是:“我要嫁给莫离,你要我的身子有啥用,你没吗?你找君小乔去,她不给你,还有那臭猴子的。”
他气得紧,抓了我的手,狠狠地朝我唇上咬了过来,咬得我痛啊,但是死也不张口,血微滑了进来,他狠狠地一推我,然后起身:“朕简直是自找苦吃,三千后宫佳丽放着,专门来讨苦,再跟朕提君小乔,朕弄死你,你给朕惹的祸,还少吗?”
所以我说你有病嘛,你又不信。
我抹去血,看着他气恼地出去。
沉静下来,有些叹息,计划有变,我拿什么去出宫。
第二日无精打彩地做事,可恶的风雨越发的欺人了,站在廊下看着冷雨哗哗地下个欢快。
徐嬷嬷还在叫:“快扫水啊,站着干什么呢,外面的地,不用扫干净了吗?”
想着匆匆弄完,也不挡雨拿着竹扫就冲出去扫那泥泞的石道。
那徐嬷嬷还在没完没了地说着,像是上辈子没有说过话一样,真想拿竹扫替她扫扫嘴巴。
扫完已经是一身湿了,徐嬷嬷却是不满意一样,板着脸叫嚷起来:“怎么搞的,你居然走这里,弄湿了地板,你知道不,还不快抹干。”
“老子不干了,你要做,自个去弄。”将竹扫丢在她的面前:“没见过你这么多话的人,我不走这,我走哪,你怎么不下去扫,一身的水不染上水,你飞给我看看,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吭声我是忍着你一把年纪,要尊老爱幼,给你三分颜色,你给我开染房来了。”
压仰的火气,都一古脑儿地发泄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然后又气又怒地看着我。
我不待她开口,恶狠狠地说:“你敢再说,再说试试看。”
她不敢说了,这是逼我发狠啊,奶奶个熊,人怎么都是这么贱的。
头痛得可以,还喷嚏连天的,我揉揉鼻子抖着手换好衣服。
还是难受啊,我想,我生病了。
以前生病的时候,没有什么,只要捂着被子发发汗就好了,要不然就跑出去,一直一直跑,跑到满头大汗,跑到双脚虚软,躺在那儿就会觉得不舒服,也没啥了。
傅润芝养的小狗病了,还会请大夫来看看。
呵呵,所以他们说,我连狗也不如。
蹭蹭被子,怎么的又想起以往那些事儿来了呢,多难受啊。
我特别的想莫离,可是我知道,莫离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有病,自已捂着,自已弄好,这个宫里没有什么人会在乎我的。
“莫天爱,给本小姐滚出来。”尖锐而又气愤的吼声,冲破了沉寂的空气。
不让我好好睡,君小乔,你找死。
徐嬷嬷没劲儿可是欺负你,让你哭死,我十分有趣。
一骨碌儿地从床上起来,拿了弹弓放上石头,在窗前窝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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