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面男人的脸瞬间黑了，纪泽洋看足了笑话。
但是许世安也不是善茬，马上反击道：“说起来，我对纪总也是久仰大名！小学蹲三年也不是谁都能蹲的！”
“……”这回换纪泽洋黑脸。
……
出庭的人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外，齐越竟然也带着白小慧出席了。在看到白若璃后，白小慧还对她点了下头，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笑容，冷着脸仿佛将自己隔离在众人之外，冷眼旁观这一切。
白若璃十分熟悉这种眼神，与当年的她一模一样。
直到白宗杉和白若淼被人带进来后，白小慧的眼神才有变化，露出那种爱恨交加的目光。
“小慧……”白若淼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出庭，瞬间哭了。
女警递给她一张纸巾，带着她走向被告席。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当初的骄傲，一脸的颓废，目光全是麻木，甚至在看到白若璃也没有任何愤恨。
而她旁边的白宗杉却仍然有些不死心地看向白若璃，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警察，他可能早就冲上来了。
“被告人白宗杉，2019年7月11日，你是否绑架白若璃、陈笑笑等四人，并杀害王建斌？”
“是——”
“被告人白宗杉，2005年8月3日，你是否杀害孙富贵？”
“没有，他是我父亲杀的！”
“原告白若璃，2005年8月3日，你是否亲眼看到他杀人了？”
“是，我有证人……”
“你血口喷人——”
“肃静——”
“我的证人是白若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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