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莱最终还是被简老板赎走了,他俩结婚的时候,晓玉白还带着毒枭去喝喜酒,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少,除了简老板生意上一些合作伙伴,便是米莱的亲人。
简老板的亲人都死了。
没多久,小草也去了M国军校。
也许是没什么事了,也许事做完了,晓玉白无论走哪儿,毒枭都像个黏皮糖一样跟着。
以往的毒枭也粘人,却没现在这么厉害,晓玉白问他也不说,就拿那双黑沉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之前的秘书结婚移民了,新招来的秘书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小伙子爱笑,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可好看了,面试之前晓玉白也打听过,新秘书有个交往五六年的女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正因此晓玉白才聘用他的。
小伙子爱提问,礼貌的朝晓玉白问好后,大眼瞅着脸色阴沉的毒枭,小声问晓玉白:“总裁,这位是...”
晓玉白正想说,那小伙子一拍脑门,肯定道:“你两人有点像,多半是你叔叔了!”
晓玉白:“......”
小伙子声音不大,也不知道毒枭听见没有,他回头看向毒枭,见男人靠着墙拿出烟,他正想说这里不能抽,毒枭立马点上,用那双阴沉冷厉的双眼直直刮在新来的秘书身上。
晓玉白有种扶额的冲动,看样子,铁定是听见了。
他轻蹙眉头打量毒枭,虽然四十多岁了,可一点都不显老。年纪大了,他身上狂虐的气质收敛了许多,整个人显得内敛而沉着,眼是眼,鼻是鼻,眼角皱眉都没有...
怎么就像他叔叔了?
晚上两人回到家,毒枭一把将人抱起来,压低声音说:“小美人...”
晓玉白:“......”
毒枭指尖轻佻抚摸他的侧脸,动作神情暧昧:“脸这么嫩,还没二十吧,叔叔请你喝牛奶,喝了,更白更嫩。”
晓玉白哭笑不得,握住毒枭的手,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毒枭抱他去沙发上坐着,带着胡茬的下巴在他侧脸亲昵磨蹭,双眼黑沉:“你怎么就不老呢...”
他抓住晓玉白的一只手放在眼前,毫无瑕疵,白腻细滑,指尖修长节骨精致,哪像他的手,粗糙而黑沉,布满老茧。
如果这时晓玉白还不明白毒枭的异常,十年的相处都是扯淡了。他靠着宽阔而结实的肩膀,为他撑了一片天,为他挡了一切灾祸,即使是最亲的亲人,最顽强的追求者,都没如此过。
晓玉白淡淡笑开,他眉目冷清,笑起来柔和俊美的不可思议:“三十而立,我自然不显老,你三十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等到了七老八十,咱俩不都是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呢?”
毒枭扯了扯嘴角,表情莫名:“我比你大这么多,肯定你比先死。”
摸摸毒枭的头,像哄小孩子似的,晓玉白微笑:“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的。”
毒枭不说话,定定看了人好几秒,突然发起疯来把人压沙发上使劲亲,亲完了猴急的扛着人去楼上没羞没躁。
一切完事后,两人都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耳鬓厮磨。
当然是毒枭单方面的。
晓玉白累的都不想说话了。
把人抱在胸口紧紧搂着,毒枭看着天花板说:“小草回来了,我们就去度蜜月。”
晓玉白懒懒靠在他胸口,又一搭没一搭的说,声音嘶哑:“我公司谁来管。”
毒枭顺着他黑色的柔发,声音冷淡,带着情事过后的暗哑:“今年小花高中毕业,三年后她大学就毕业了,你公司她来管。”
晓玉白不放心:“两个孩子,行吗?”
“她放假的时候你教她。”
晓玉白皱眉:“小草呢?你那军火生意,我怕他撑不起。”
毒枭勾唇:“放心,撑不起也是他的。”
晓玉白:“......”
也是,等他和毒枭老死了,帮派和公司不归小花小草管,归谁管理呢?
趁着他们还没老透,让两个孩子自己上手,出了错误他们还能指导一二。
三年后。
女孩拖着行李箱下机,她穿着蓝白长裙,如瀑长发丝滑柔顺,那张掩在宽大墨镜下的脸颊,白而精致,微风袭来,长裙黑发飘动,好似一副美好定格的风景,惹的所有人侧目。
女孩出了机场,在外等了许久的专车恭敬将她迎上车,上车后她取下墨镜,明媚敛长的凤眼笑着正视前方的两个高大男人:“阿叔叔,甲叔叔,弟弟回来了吗?”
甲尤说道:“他航班比你晚了几个小时,估计下午才到。”
小花眼中闪过失望,转头凝视车外,叹气:“三年了,都不给我打一个电话。”
阿柄爽朗的笑道:“M国的军校你也不是不知道,别说手机,手表都不许用。”
小花撑着下巴眨眨眼:“好在他终于毕业了。”
三年时间,小花完全褪去从乡间带来的卑微气质,一举一动自然而柔和。
有时候,和晓玉白很像。
到了枭帮,门口站着两个人男人,一高一矮,一棕一白,高的男人显得漫不经心,矮的那位,蹙着眉头站在原地。
小花下车,高兴朝两人挥手,跑过去,长发飞动:“小叔叔,大叔叔,我回来啦!”
晓玉白蹙紧的眉头松了开,将小花抱住,打量一番后絮絮叨叨说道:“怎么又瘦了?”
毒枭最见不得晓玉白和别人亲密接触,他阴冷瞥着小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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