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宁长渊何在?昆仑宁长渊何在?!”
外披一件破败衣裳者跑上台:“哪厮叫嚣于我!”
穷酸模样惹得台下发笑不止。
叫嚣者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就是昆仑宁长渊?”
“宁长渊”斜眼瞥了眼前人一眼,不由分说将人一脚踹翻在地,蛮横道:“爷爷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
“你——”
“宁长渊”嚣张道:“你若是现在下跪认错,爷爷还能饶你一命!”
那人怒极:“你可知我是谁!”
“宁长渊”轻蔑一笑:“谁管你是谁?”
“我可是你师叔道明的弟子,论起入门时间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
“宁长渊”嗤笑一声,铮一下拔出手中树枝充的“上邪神剑“,一阵乱芒飞舞,台上唔伊哇呀一阵乱叫。
台上尖声高喊:“来人啊!宁长渊杀人啦!”
台上精彩绝伦的表演,惹得台下观看的妖魔鬼怪一阵拍掌叫好。
议论气氛正火热时,身后哐当一声响,话题中心人物宁长渊重重打了个喷嚏,看戏的妖魔鬼怪瞬间安静如鸡。
宁长渊头也没抬,翻了个身继续蒙头睡大觉,还顺带踹了一脚窝在他腿边的一只丑的脱毛的土狗,土狗一个激灵撞翻了那醒目的木牌。随后极为乖顺地用嘴把木牌叼着立回原地,只见木牌上硕大几字:妖怪与狗不得入内。
众妖对这块针对明显、侮辱性极强的牌子敢怒不敢言,只暗下私语:“这宁长渊未免欺妖太甚!嚣张至极!”
“明明大家伙都是犯事儿被封印的,如今他已虎落平阳,凭什么还要看他脸色行事。”
“就是!”
“你们可小声着点儿吧,蛟龙大哥都不敢惹他,咱们这样的还不够他玩儿的。”
“玩?哪门子的玩?他从前是昆仑宁长渊,珈蓝上神,可犯下杀孽被玄思关进来,不与我们一路货色?我看他是从前嚣张惯了,臭毛病改不了,谁不知道他连真身都被玄思带走,如今几缕残魄还能成什么气候。在外头又和修罗鬼君许世安为伍,如今人人喊打,名声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若不是蛟龙大哥发话,他宁长渊能在无修里嚣张多久!”
“嘘,可别再说了。”
“我看你是被他打怕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侧声音渐渐小了,台下看戏的不欢而散。
妖群散去后,宁长渊慢悠悠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捡起演戏用的□□,看了眼上头皱皱巴巴歪嘴斜脸的皮相,又踹了那只流哈喇子的土狗一脚:“我长得这么丑呢?”
丑狗缩在一圈不敢吭声,只抬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宁长渊觉得这张□□实在丑的特色,放在手里转着玩儿。
突然,丑狗面露凶相大声咆哮,震的来人后退几步。
宁长渊抬头一看,原来方才扮演他的小妖回来找道具,看见自家面具在正主手上转着,及时来了个脚刹车一遛弯又转了回去。
可逃跑不及,被宁长渊逮个正着:“慢着。”
小妖顿时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生怕这大爷向他展开报复,还不待宁长渊走到他跟前,两腿一软,一屁股跪了下来,痛哭流涕求饶不已:“都是他们逼我的,否则凭小的这胆子怎么敢演您老人家啊。”
宁长渊自他身前蹲下,看他哭的那副伤心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实在有些恶心,略显嫌弃的皱了皱眉,把面具扔回到他手中,拍拍手掌站起身,指着自己英俊无比的脸道:“看准些,照着这画,你看看你画的什么玩意儿?”
小妖怔愣住,一时吃不准他什么意思,只敢怔怔的点点头。
宁长渊见他还跪着,长眉一挑,流里流气道:“舍不得走要我送你呢?”
小妖唰一下立起身,刚跑出一半,想起什么事儿来,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长渊神君,今晚子时便是阴虚之日,您——来不来?”
宁长渊还未回复,那小妖胆战心惊怕极了他,谁都知道眼前这位爷不好惹,惹了他妖皮都能被扒下来一层,于是撂下话脚下长了两颗风火轮,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
无修之上飘着一层时隐时现的结界,夜色渐渐落下帷幕,明暗之间,无数的魑魅魍魉伺机而动。
所谓的阴虚之日,便是七百年一次天地间阴气最盛时,无数妖魔鬼怪在这一日最为嚣张,仙家出门都保不准会撞见鬼,凡人更是不敢在这天外出走动。
无修里的这群老妖怪们最是闲不住,平日里就总挖空心思地想冲破封印,更不可能放过阴虚之日,从前是有玄思与宁长渊一同前来镇压,如今,九天双璧其一也成了无修中的阶下囚。但宁长渊估计着,以玄思的实力加固一个封印绰绰有余,就算玄思不来,只要珈蓝尚在,珈蓝那群人也绝不可能会给他们出逃的机会。
宁长渊想得明白,任凭那群缺心眼的妖怪们去闹,在自己划下的三丈地盘里随身躺下,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仰头看被撞击的闪着亮光的结界。
感觉到身侧有个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将那只离他越来越近的丑狗踹远,丑狗触电似的站起来,尾巴上唯一一撮毛都立了起来,左探又看,并未看到什么异常,这才可怜巴巴地看着宁长渊。
宁长渊冷冷一笑,这狗惯来会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对他人皆是一副凶相,脸皮更是厚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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