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手术中的提示灯仍亮着。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父亲的安危再度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廖繁木的父母也来了,陪着母亲坐在离手术室最近的地方。廖繁木抱臂站在他们对面,看见我扶着姐姐出现,他大步走过来,习惯性地想从我手中接过姐姐。可姐姐闪身躲开了他伸来的手,看也不看他,垂首小声让我扶她坐。我望了眼紧蹙眉头、流露出一点儿痛苦又立刻隐忍下来的廖繁木,什么也没有说,只能照姐姐说的办。
一等又是漫长煎熬的三个小时,提示灯一熄灭,我们全部冲到了手术室门口。医生推门出来,摘取口罩的刹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医生说,在胰尾后侧发现一小血管搏动性出血,进行了缝扎止血,反复检查无异后关腹。母亲听不懂医学词汇,一下抓紧医生胳膊,追问手术成不成功。
“很成功。”
听到这犹如大赦的三个字,母亲喜极而泣,姐姐也掩面大哭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情绪。她转过身想抱抱我,我一让,她无所防备地倒进了我身后廖繁木的怀中。起初姐姐试图挣扎,可廖繁木始终牢牢地抱着她,一言不发。很快姐姐便放弃了反抗,像以往每次一样,温软乖顺,安安静静地接受廖繁木的呵护。
我悄悄退至无人的角落,这才敢放任眼泪流出来。突然之间,好想好想乐川,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低沉轻语,喊我一声,小灵子。
喜欢你是光阴派的糖请大家收藏:(m.bxwx.co)你是光阴派的糖笔下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