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又慌慌忙忙准备应战,待人来齐时,刘备军又是如潮水般撤去,留下一地的攻城器械。城头上的伍长、什长、军司马等骂骂咧咧不绝。
韩玄自然也是满脸疲惫,他干脆调集大部分人马驻扎于成门外,安置拒马等。
庞统见时机成熟,急忙吩咐传令兵放信号。
在城南的伏兵早就蓄势待发,赵云带着小部分人马趁乱摸进城内,伏在城门处。只见空中白光一闪,赵云道:“时机已到,破城门!”
城南城门口只有三四民夫倚靠城门瞌睡,看来韩玄也是知道为三缺一只是欲擒故纵的伎俩,没想着从城南逃脱,而选择倚靠长沙优势死守。
民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赵云等人抹了脖子,死在睡梦当中。
城内魏从事拉来马骥问道:“不是与玄德公约定好明日么?怎么现在就攻城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疑兵之计?”马骥猜测道。
魏从事摸了摸胡子,眼里闪着光芒:“应当是了,玄德公还是相当谨慎!”看了看还在城头巡视的韩玄,魏从事心中闪过一丝想法。不由走到韩玄身边,手悄悄伸入袖口。
韩玄好似感觉到了魏从事在身后,开口道:“魏申呐!”
魏从事吓得手一抖,回道:“郡守何事?”
“启明你也随我十多年了吧?”魏从事不知道韩玄要耍什么心眼,就回答:“是,约摸着有十有七年了。”
“十有七年,如今我也老了,也没有多少个十有七年,哎~”
“郡守何故叹息?”魏从事抓不准韩玄说话的意思,手伸出袖子,走到韩玄前边扶着城墙:“可是叹息这刘备兵临城下?”
“噗呲!”魏从事感觉后背一痛,看着从腹部透出的剑头,转头看向韩玄:“郡守这是……何……”话未说完,一头载下城墙。
“哼!背主之人!枉跟了我十有七年!怪杀!”韩玄恨恨道。他昨夜收到一份书信,说自己从事魏申已经暗中联络刘备,准备放刘备入城。
韩玄不疑有他,到了现在魏申行动鬼鬼祟祟,干脆一剑刺死。
韩玄扶着城墙长舒一口气,看着刘备军营方向:“刘玄德啊、刘玄德,幸好有神人暗中相助,否则还真让你得逞!”
就在韩玄自以为掌握一切时,府兵来报:“大人,大事不好了!城南破了!”
“什么!什么情况?!”韩玄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府兵在骗自己,“你可知道欺上可是重罪!”
“大人,小人不敢说谎,城南确实破了!”府兵道。
忽然望江城南火光闪烁,韩玄暗道:“完了!”气血上头,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不料府兵没来得及扶着,韩玄就那么载下城头摔成肉泥。
张飞领着人马一路冲杀,长沙守军如稻草般倒下,染红了长沙劫道。城中妇孺被喊杀声惊醒,躲在家中瑟瑟发抖。街道里,妇女尖叫声、孩童哭泣声、士卒喊杀声一具迸出。
刘备也趁此机会命全部士卒一冲而上,云梯、木梯、冲车都应用在中。无人指挥,各自为战的守军到不半个时辰兵败如山倒。
很快刘备军就夺下城头。以十人为一队,举盾架于四方,如龟甲,短刀在于侧如荆棘般,就在城头大杀四方。
张飞很快就杀到城门,城门人众多,一时夺取不下。好在黄忠也随后杀到,黄忠振臂一呼:“我乃黄汉升,韩玄弃汝等不顾,不若投于玄德公帐下,建功立业,可呼?”
黄忠在长沙军中威望甚高,几乎一言堂。如此说道,城门守卒褪去,开了城门。
刘备策马到城门口,高呼:“长沙城破,就在今日,冲杀!”
士卒吼叫着冲入,不降顽抗者杀无赦。冲到郡守府后,张飞带着头,把韩玄上下老小无一例外,杀无赦。纵使如此,依然寻不到韩玄身影,以为自顾逃亡去了。
一直杀到天明,万余长沙守军不剩四千人,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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