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这种东西苏一岛一下就联想到张守兽医,他那里一直都有些现在难以看到的东西。
“对了,”贺林问苏一岛,“你们在模仿犯那里有没有找到胶囊?”
“胶囊?”苏一岛缓慢地眨了下眼,她现在脑子转的有点慢,“什么胶囊?”
“就是你和殇茉莉拿的花盆里的胶囊,”贺林意识到苏一岛她们可能并没有把整个花盆里的土都翻出来,“没什么。”原本这也不是和他们有关的事情,该给他的两个人也给了。
苏一岛脑子还是有点不清,但是既然贺林说了没什么,她也点点头,“嗯。”
在贺林那里并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东西,苏一岛只能回去继续忍着。
秦安给她买了两包跳跳糖,“用这个分散注意力。”
苏一岛把这两包跳跳糖都倒进他嘴里,“分散你大爷的注意力!”
很好,秦安成功让她分散注意力了,而且还更加暴躁了。
原本苏一岛是准备睡上一觉的,但是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她清醒到眼睛瞪得像铜铃,又清醒又暴躁,苏一岛盯着天花板数完羊,又开始数羊肉串。
期间秦安两次过来看她的情况,都被她暴躁地赶走,秦安也就不在她面前吃这份亏。
中午的时候喝了点小米粥,会长大人来看她。
“我听贺林说你身体不舒服?”会长坐在苏一岛床边,对苏一岛进行了亲切友好的慰问,“现在好一点了吗?”
苏一岛一句话都不说,只能摇头摇头。
秦安在会长旁边提醒会长不要距离这头野兽太近,容易被咬伤。
“我们村没有医生,”会长大人显然是个对每个村子都了如指掌的,“我记得你们村有个医生,之前治病也是他在负责,我让他们把你送回去吧?现在你们在这里其实意义也不大,不如早点回自己村更舒服自在。”
苏一岛使劲点头表示同意。
秦安在旁边翻译,“她说,你终于主动提这件事了。”
苏一岛一个眼神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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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岛回村子里的路上为了防止自己太过难受做一些冲动的事情,咬了一块毛巾在嘴里。
司机小哥看得非常新奇,“这是什么情况,狂犬病?”
“刀哥平静!”秦安拉住狂躁的苏一岛,提醒司机小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不然容易倒霉。”
司机小哥点头点头。
回了村子苏一岛直接送到兽医张守那里。
张守原本刚买了卤鸡爪吃的津津有味,看到苏一岛后表情后胃口下降一半,“她干什么了,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头疼,”秦安回答,“有止疼药吗?”
张守把鸡爪放回碗里,起身,“有倒是有,但是我也很久没感觉过疼了,有没有效果我还真不敢保证。”
“随便,”苏一岛从嘴里挤出来声音,伸手讨要,“来两片。”
张守啧啧,“你这个状态还真有点不对劲,先做个检查?”
苏一岛的手没有收回来,态度坚定,“先给药。”
张守去了后面的库房。
苏一岛坐在病床上,继续咬毛巾。
秦安伸手拉了拉她嘴里的毛巾,没有成功。
苏一岛觉察到他的意图,牙齿缝里挤出来句子,“你敢把毛巾拽走我咬掉你的手。”
秦安笑了笑,不怕的样子。
苏一岛其实很气他这副表情,原本两人间她是绝对的优势,现在她落了下风,秦安现在的每个动作都透露着对她权威的挑衅。
“我说真的,”苏一岛继续把句子挤出来。
秦安看了她,伸手压上她半握拳的手,挤开缝隙,两手交握,他手比她大一圈,轻而易举把她握紧。
苏一岛突然觉得手心也开始发烫。
张守回来的时候苏一岛还是咬牙切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就这一瓶药了,”张守说,“有用没用不知道,我只能说如果这个没有用那我也没办法了。”
“有药就行,”苏一岛是个不挑的,直接倒水喝药,往里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喝了药之后虽然依旧疼痛,但是变成了可以忍受的范围,苏一岛焕发了新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急着回去给自己换一条新毛巾。
张守对这种奢侈的行为表示谴责,“洗一洗还能继续用嘛。”
“我现在很烦躁,”苏一岛强调,“最好不要招惹我。”
苏一岛正散发着可怕的气势,诊所门被推开,蒋蓉蓉来到房间里,看到苏一岛后热情地扑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怎么突然回来了!”
“身体有点不舒服,就急着回来了。”苏一岛笑笑,“准备一会儿再和你说来着。”
“吃药了吗?”蒋蓉蓉立刻保持距离查看她身体的状态。
“现在好一些了,”苏一岛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浑身都疼,吃点止痛药就行了。”
蒋蓉蓉听到苏一岛这个说法后突然警惕地看向秦安,“是不是这个家伙晚上偷偷打你来着?”
“我也不至于那么惨。”苏一岛拉住她,因为动作有些大而牵扯到小腹的疼痛,“我只是难受而已。”
蒋蓉蓉看得到苏一岛皱眉的模样,顿时有点感慨,“以前我还羡慕你能生病呢,现在看来这真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就不是好事,”苏一岛纠正她,“生病有什么好的。”
“但是如果能生病的话,”蒋蓉蓉眨了眨眼,“就感觉……还活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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