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以为周福平的神经不正常。
苏眉已经叫起来:“你发什么神经,他就是丹尼尔先生,看,他把瓶子给你。”
这时我也看到了那个形状古怪的瓶子,古怪,看不出价值。
周福平惨叫起来:“不是他,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丹尼尔先生的脸上有很深很长的一道刀疤,从左眼角到左嘴角,化了灰我也认得他。”
我愣了一下,周福平的语气是那么无辜和肯定,而闭路摄像机是不会骗人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周福平在见丹尼尔的时候也遭到了催眠,可怜的人!
看到那个骗子的录像时,我发觉那个人几乎没有一个面向摄录机的镜头,他总在有意无意间,避过了镜头,真是一位高手,摄像机的镜头只摄到了他的背影,大约有一七八公分的高度,瘦削而结实,风度十分潇洒。
看完录像,我跟苏眉商量骗子将会出现的地点。
我们认为机场是首选地点,我先联系了出入境处的朋友,叫他们留意这样的身高与二十七、八的穿深色西装的男子。而右手受伤,我们认为是假象,不予作特征。
接着,苏眉打电话给她分布在各个地段的报社记者,他们最是目光敏锐,但也人多嘴杂,苏眉没有透露事件真相,也教人笑话了几句是否搭上了那位公子哥儿之类。
最后,我们分头去调查本城的旅馆,那人身负巨款,应不会亏待自己,我们的目标定在四星级以上的旅店。
但事多不如人愿,我们出动了一个星期还是毫无收获,那个人好像从地面上消失了一般,而周福平又万分害怕神秘的丹尼尔,死也不肯报警,少了警察的帮助,我们的胜算剩下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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