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榆有轻微的流产迹象,好在池晚打120打的及时,总算没有出什么大事。
直至莫桑榆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送进病房,顾长亭这才姗姗来迟。
池晚不由分说便给了顾长亭一巴掌,顾长亭随即抓住她手腕,眯着眼,“这么喜欢为莫桑榆出头?”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没看出你原来是个种马,有了宫筱悠还不够,还把莫桑榆肚子弄大了,像你这种人,就不该配有孩子!”
顾长亭不怒反笑,“看来你忘了以前你可是很想为我生个孩子的事。”
“所以说我瞎了眼。”
那应该是池晚和顾长亭刚结婚一年,她和顾长亭关系僵化的厉害,严丽华老骂她是个生不出蛋的鸡,她为了缓合与顾长亭关系,也为了堵严丽华的嘴,就想要和顾长亭生一个孩子。
然而顾长亭根本不肯碰她,他一直介意她被别人沾染的事实,所以一根手指头也不肯碰她。
池晚没有办法,她就给顾长亭的水里下了药,可即使如此顾长亭仍旧没有碰她。
或者是那药下的太浅,也或许是顾长亭意志力太强,在最后关头顾长亭冷冷的推开了她。
他眼底有冷色,有戾色,有暗色,但独独就是不见欲色。
他看她的眼神是带着鄙视与嘲讽的,他对她说,“池晚,你骨头就痒到这种程度了吗,给自己的丈夫下了药,逼着自己的丈夫上你。”
池晚喉咙发痒,那里好像堵了一团棉絮,令人难以喘息。
她说,“我只想和你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你确定是我们的,而不是其他男人的?”
池晚仍旧记得当时顾长亭的语气与表情,淡淡的,眼皮微抬,带着丝居高临下。
明明是淡淡的语气,但池晚却觉得他的话如锋利的铁丝网一般将她的割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
回忆到此结束,池晚懒的再与顾长亭多说废话,她甩开顾长亭抓着自己的手,去交费用。
交完费用莫桑榆还没有醒,池晚就守在莫桑榆的病床边等她醒。
这一守就守到了晚上,顾长亭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池晚觉得顾长亭真他妈是有够操蛋的,她这个和莫桑榆不熟的人都比他这个莫桑榆肚子里宝宝的爸爸要有用。
大约是晚上十点钟,池晚接到了陆知灼打来的电话。
男人语气听来不悦极了,他说,“在哪里?”
池晚吱唔道:“我……在外面调查白德宋呢。”
“你调查到了什么?”陆知灼问她。
池晚想了想,“我调查到了他住灵霞花园。”
“这难道不是唐娴告诉你的?”陆知灼淡漠道。
“啊,我忘记了……”池晚含糊其辞,试图蒙混过关。
然而哪有那么容易让她蒙混过关,手机那头的陆知灼眸色暗了暗,“你现在在哪里?”
“我……”
陆知灼打断她,“是不是又去卖酒了?嗯?”
听着陆知灼这语气,就可以想象到此时手机那头的陆知灼眸色该有多危险,脸色也该有多冷峻。
“我没有!”池晚用力反驳。
“没有?那你现在在哪里?”陆知灼继续逼问。
池晚咬了咬下唇,她可不敢告诉陆知灼自己和莫桑榆在一起,不然陆知灼定是要问她莫桑榆是谁的。
依陆知灼那敏锐的直觉,估摸顺着莫桑榆这条线就能把顾长亭给捋出来。
她可不想让陆知灼知道她和顾长亭有什么牵扯。
想了想,池晚回答道:“我在医院。”
“医院?生病了?”陆知灼声音微沉。
池晚立即软了下去,跟只小奶猫似的委屈极了,“嗯,生病了,我胃超级不舒服,大概是吃坏东西了……”
她声音软糯糯的,夹杂着一丝哭腔。
陆知灼几乎可以想象到池晚焉焉的没有生气躺在病床,抱着手机跟他哭诉,也只有这个时候,池晚这只不听话的猫才会乖觉一些。
“很痛么?”
“嗯,超痛的,三爷!”池晚用力点头。
她这么说,定然是痛的很了。
陆知灼眼底墨色浓郁,静寂铺陈,“在哪家医院,我让方管家过去找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在吊水,吊完水就回去了。”池晚连忙道。
陆知灼那头沉默良久,随即轻嗯一声。
池晚松了口气,又道:“我不跟你说了,水马上吊完了,我马上就回公馆了,你让方管家不用担心。”
向来陆知灼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方管家见她到现在还没有回去,所以禀告陆知灼,陆知灼便给她打了电话。
“嗯。”
池晚很快挂断了电话,她不敢在医院多逗留,交待护士帮忙照看莫桑榆,很快便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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