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情感似乎都落下了一个结果。
那一吻以后,既是令她心悸,却又让她想逃避。
“……”褚越见褚言的神色突然认真,心道自己应是戳到了她的伤疤,不由生了愧疚,但左右思量之下,还是决定先把歉意放到一边,她问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桩婚事该怎么办,真的要嫁吗?”
“走一步看一步吧。”褚言叹了口气,惋惜道:“只是你我才熟络起来,眼下又快要分开了。”
此话不假,褚言现今对她已经不是刚开始那般功利了,准确来说,自己还挺喜欢她的。长得好看,性子也温软,但又并非那种娇弱的白莲,三观很正,待人真切,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褚越不由也垂下眸子,眼神有几分伤感。继而伸手附在褚言的手背上,良久,眼眸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神色有些激动地提议道:“要不逃婚吧。”
“嗯??”褚言惊异地挑了挑眉,心道怎么这么懂我?然后干笑了一声,嗔怪道:“开什么玩笑呢,要是被逮到了,二夫人还不要了我的命?”
褚越眸子又暗了下去,方才乍现的激动也登时冰消瓦解,无力地叹了口气。
“好了,”褚言笑了笑,宽慰她,“不要费神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对于逃婚这件事,她还是信得过时凇昱的。
说不清为什么,但褚言就是坚信这人绝对会出现。而且,也许不光是为了她。
所以,那天回去以后褚言就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男女主的感情线。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原小说中关于男女主前期的小情节,她早就有些记不清了,如今却是难以下手,因为她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
没办法在原剧情上开刀,那就只能单另发展副本了。褚言的脑袋里设想了一个又一个方案,比如褚越遭遇打劫,然后时瑾前来英雄救美的桥段,但这情节不仅老套,实行起来还不容易。
谁来当绑匪?她吗?思烟吗?
算了算了。
于是,就这样日也想夜也想,几天下来仍然无果。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之间从时凇昱那得知,这天梁沂承要去春香楼。
按着褚越所说的,她应该很是反感男子寻花问柳。所以褚言便问清了他的出行时间,计算了梁沂承到春香楼的大概时辰。到时候她再带着褚越不小心由此经过。
好歹让她能看清这人的一部分秉性。
既然没办法从男主那边推动,那就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出发,斩断威胁,也算是一种助攻。
但当她拉着褚越即将要抵达春香楼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个时瑾也是这里常客啊!
这要是再碰着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可眼下来都来了,还是要赌一把的。
要是成了最好,就算正好遇到了时瑾,但褚越早已知道他的爱好,正常下情况下,与梁沂承也能打个平手。
想清这番,褚言便恢复了步伐。
褚越看着步伐一会快一会慢的褚言,心里疑惑得很,犹疑地问道:“你说要带我来看人心,到底是什么啊?”
“不……”褚言连那个“急”字都还没说出口,目光突然一滞,瞳孔一缩,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心中也如面色一般,充满了不可置信。
自己到底是什么运气啊?
褚越注意到了她的神色,正欲回头看去,却被褚言一把抓住胳膊。
“咱们走吧。”
“为什么?”褚越更不解了。
褚越心中一急,猛然挣开她的手,然后就往后转身看去。
褚言本来就有点懵,眼下被这股的力量带走了身子,不由一个趔趄就朝前面扑去。
“小娘子慢些。”时瑾的语调轻佻,一把接住了褚言。
他身边两位衣着暴露的女子有些不满,娇嗔道:“王爷,过来干什么呀?”
“哪里有美人本王就去哪儿呀!”时瑾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来揽褚言的腰,但还没碰到,就被她一把推开了。
“滚开。”褚言瞪了他一眼,然后烦闷地理了理衣裙,待她再一抬眸,就发现褚越已经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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