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说到那个节目，宁清没忍住直接笑喷了：“你不是最大投资方吗？怎么就闹成那样？”
顾天青无奈：“没办法，全都是关系户。”
季和光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出钱给别人卖人情，还要赔上自己公司的名声。以后别说认识我。”
顾天青往沙发上一倒：“我能怎么办？那是我妈的面子，我得兜住了。”
宁清眼睛一转，直接道：“那你去跟你妈要你亏损的部份。人情再大也比不上自己的儿子……她现在这样，只是因为不知道你受了多少委屈罢了。要知道，历来都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顾天青还真没想过这个，不过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那些人别看最后都是他妈开的口，可这中间过了好几道人情。他妈没准儿连谁是谁都不知道。但谁让他妈难得开口呢，他这做儿子的可不得捧住了。但如果真亏了，他妈一准儿站他这边。
可还是那句话，他妈难得开口，他要是真办不好，他妈脸上不好看。
“还得再想想办法。”
宁清见他这样，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了。说白了，这是他亲妈的面子，而这钱他亏得起。说是捧着那些关系户，其实他是捧着他妈，就当花钱买孝顺，这钱他花的挺乐意。
“如果不想换人，那就改变那节目形式。他们个个都自以为有后台，根本不在意。说不管用，那就逼他们自己自觉。”宁清托着下巴道：“听说你投资了个直播平台？不如以后的现场直接网络同步直播。关系户可以势大压节目组，可却不敢压观众。除非不想在娱乐圈混，否则面对直播，总要顾忌一些。也省得还要让后期花式剪辑……如果他们自己在镜头前出了岔子，那就让他自己去公关。这么一来，风险就回到他们自己身上。”而不是全都堆在节目组和投资商身上。“而你还可以顺便将你的直播平台给推出去。”双赢！
虽然是资本时代，可到底也是双向选择。资本选择节目组，节目组也选择投资商。对于圈外的投资商还好说，可顾天青是娱乐公司，他的名声也是很重要的。
“到是个办法。”顾天青想了想，觉得非常可行。
宁清耸肩，其实也就是因为眼下直播还没热起来，所以他想不到。等以后直播热了起来，各种直播节目纷纷冒头，这种事也就寻常了。
之后几天，宁清到是一直在等着宁溪的丑闻出现。可一天两天……半个月都过去了，网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宁清就知道，宁溪惨了。
得罪了人，人家当场怼回去，或者当场揍你一顿，给你一刀。那你也就当时痛，熬过去就行。可如果对方没有，反而捏着你的把柄……那它就会成为一个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炸个粉身碎骨。
而且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最是难熬。时时小心翼翼不说，还可以被威胁着做一些事情。那样一来，落在对方手里的把柄会越来越多。
所以，如果聪明，当时拼上一把，哪怕是鱼死网破，也是解脱。可大部份人都没有这样的决绝般的勇气，结果拖着拖着，就把自己拖进了深渊。如今网上一片平静，这也意味着，宁溪这回会完的非常惨烈。
“要查查吗？”季和光见她关注宁溪的事情，便提了一句。
“不用。”宁清直接拒绝：“你不是要出差吗？听说那里的鱼籽酱特别地道，我也去尝尝。”
“确实不错，我还认识个当地的大厨，他手里有私家密制的鱼籽酱，外面见不到。到时我带你过去……”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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