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而感性,看来这又是黄粱的另一面了。而这一面……他也很喜欢。
服务员很快送菜上来。张万山招呼说:“先吃饭吧,回头再看。”语气出奇的温和。
黄粱嗯一声,好似这才从黎夏的生平中回过神,放下资料,开始动筷。
食物自然美味而可口,秉承着“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的理念,黄粱吃了不少。
“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吃着吃着张万山忽然出其不意地开口,语气悠闲,似是很有闲聊的雅兴。
“……谁?”黄粱咬着筷子抬起头,神情有些发懵,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小霍。
“噢!”黄粱笑一下,态度坦荡。“是炮友。”
他说起这个词竟然毫无羞耻之意,落落大方得好似是在说“朋友”。张万山仿佛有些难以接受他的直接,微微皱了下眉。
“你私底下,都象昨晚那样……放浪吗?”
黄粱一愣,渐渐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係吖……”一边说一边把脚顺着张万山的裤管慢慢爬了上去。
张万山眉头轻跳,缓缓抬起眼,眸色已经变深了,嘴上却轻声道:“一言不合就开撩?”
黄粱笑得一派妖艳贱货的风情,脚上还在持续作怪。眼看就要顺着他的大腿点上他双腿之间,张万山忍耐地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按住那只作怪的东西。
“你屁股大概是不想好了吧?”
呃……黄粱一滞。
没错,撩得张万山上了火对自己好象没什么好处。于是扫兴地把脚一收,继续吃饭。
他不搞花样了张万山反而有些微遗憾和失落,只是他掩饰得极好,眼皮下垂,再抬起来时眼里已是波澜不兴,又是那个安稳不动的张家掌门人了。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黄粱躺在床上,琢磨了很久。
张万山对他有意思是肯定的了,不然不会又请吃饭又送药……对,药。
拿起手边那个盒子,黄粱出神地看了看,又忍不住笑。
张万山给他这个盒子时他还以为是昨晚过夜的礼物,心中窃喜,珠宝钻石房契手表乱猜一气,结果打开一看,口服的外敷的,全是治那啥的药……
“我查过了,嗯……总之你照着说明做。”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迫神情让黄粱觉得张万山男女经验丰不丰富他不好说,但送药肯定是头一遭儿!他一会儿觉得这人有病,送药还不如送手表珠宝实惠;一会儿又觉得此人有点可爱,保持炮友关系也不是不可……怪只怪自己魅力实在太大,说不定真是天生媚骨什么的,以至于张万山一操成瘾……黄粱就在这既矛盾又自得的心情中翻来覆去,很晚才朦朦胧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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