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信吗？”小狐狸瞪着银灰色的眸子把她看了一通，“都这把年纪了，装小姑娘，也不害臊。”
“……”帝曦冷漠的看了它一眼，“皮毛不错。”
小狐狸立马炸毛了：“我是灵体！灵体！”
“那挺好，我可以在你身上好好练习扒皮，反正灵力够了，还会长出来。”
小狐狸吓得毛彻底炸开了，立马改嘴：“天命者姐姐，姐姐总行了吧！”
识时务者为好兽！
帝曦随即松开了它，小狐狸赶紧抱好自己的尾巴，缩在一角，嘀嘀咕咕：“都是祖奶奶级别的人了，这么叫，好夭寿哦。”
“我能听到。”
“哼！”
小狐狸傲娇了，不看她。
帝曦嘴角一抹轻笑，转瞬消失，就像没出现过，面带凝重的看着周围。
小狐狸也不是个胡闹的，见她严肃，也开始冷静下来，细心的观察。
“这里像是独立空间。”
修灵大陆上，存在很多独立空间，有的是在时间长河中自然形成，也有大能制造，这些有好有坏，都是机缘。
帝曦抬头望着天，雾气很重，像是虚空，随后看向泉眼，走进几步蹲下来，伸手去捧，水很清，清到如同透明，失了真，还有些诡异……
“不是独立空间，是空间碎片。”
“怎么可能！”小狐狸瞪大了眼，“青云大陆就是九千小人间里普普通通的一个，怎么可能出现空间碎片！”
空间碎片可是至高者制造出来的，几个碎片就能合成一个空间，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养活物，和独立位面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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