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檀发誓她再也不会嘲笑宋将军会不会这个事情了。
会，她太会了。
她还想问宋曼卿你究竟是不是第一次, 但最后潮水一般的湿润淹没了她, 令她深深地沉沦下去。她能感觉到宋曼卿变得灵活的舌头, 轻柔却不再克制地吻着她，啃咬着她。
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到后来, 温檀已经将自己也要把宋曼卿压下的想法抛到脑后，完全完全没了力气, 趴在宋曼卿的怀里就要沉沉睡去。
宋曼卿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 伸出手要抱温檀去浴室, 温檀迷糊着摆手不愿意离开床半步。
“乖, 我抱你去洗澡。”她轻声哄着。
“不……好困，都怪你。”温檀嘟囔着, 勉强掀开眼皮看了自己面前的人一眼，发现她竟然还在笑, 有气无力指一指她, “都怪你，都怪你。”
“好，怪我怪我。”宋曼卿把湿巾拿了过来开始仔细地帮温檀擦拭, “我先帮你擦干净。”
“要抱。”温檀此刻只想黏在宋曼卿的身上, 伸了手就要去抓宋曼卿的胳膊, 却怎么抓都抓不住。她的手在宋曼卿的脸晃来晃去, 刚巧只要一抬头, 双唇便对上细白的手指。
宋曼卿笑了笑, 没有迟疑便咬了上去，舌尖在温檀的指尖打了个圈，最终停留在柔软的指腹。
“宋将军……”温檀眼睛闭起来，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到宋曼卿帮她都收拾好，再去抱她的时候，温檀已经睡熟了。
刚躺到温檀的身边，温檀就和有所察觉似的自己缩进了她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锁骨上方睡得香甜。
宋曼卿抱紧了温檀，目光温柔的在温檀的脸上停了半晌，才慢慢地低头去吻在她的额头，“晚安。”
***
第二天清晨，温檀是被肚子的饥饿感唤醒的——大约是因为昨晚的体力耗费太多。她的枕头边没有人，宋曼卿已经起床了。
人呢？
温檀对于起床后没有第一眼看到宋曼卿感到不满，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她翻身下床，懒懒地踩着拖鞋走到客厅，才看到宋曼卿在阳台打电话。
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温檀隔的有些远，听不大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她在讲：“”什么时候……嗯，没有，暂时不要。“
温檀走近了，手搭上推门的把手，清楚地听到宋曼卿说：”把东西准备好……先派人过来。“
她的语气平淡，说的好像是很寻常的事情。在同时，宋曼卿也发现了温檀进来，对着电话说了声挂了就收了线。
温檀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有。“宋曼卿自然地帮温檀把蓬松凌乱的发丝弄平整，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起的这么早？阿姨出去买菜了，叔叔买了早餐在桌上，说让我们吃完了再出发。“
温檀盯了宋曼卿好几秒，发现宋曼卿并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最终放弃。
既然她不想说，那大概就是自己不需要知道的事，那就不问了。
宋曼卿看着温檀有些恼意的眼神失笑，凑过去要吻她，温檀别过了脸捂着嘴说：”等一会儿！我，我还没刷牙。“
”昨晚累着你了。“宋曼卿的眼神别有深意，温檀感觉这一大早上的。
自从昨天晚上被宋曼卿证实了床上的地位之后，明显感到宋将军变得大胆了起来，现在自己反而是被撩拨的那一个了。
不行！自己不能认输。
但温檀瞪着宋曼卿好久，才憋出一句话说：“我会在上面的。”
“也不是不可以。”宋曼卿继续笑，“你在上面也可以，都是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温檀想要捂耳朵，总觉得宋曼卿说的话意有所指，绝对没有那么单纯，“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昨天我看到你手机，发现你手机里有个叫做今夜激情无眠的群聊。”
温檀说不过宋曼卿，只能机智的将话题转移。
宋曼卿点点头，笑道：“今天早上解散了。”
温檀：“？”
“我告诉她们，以后这些技巧我自己学，自己研究，自己融会贯通。”宋曼卿圈住了温檀，现在家里没有长辈，她自然放松了不少，干脆就将温檀轻松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宋曼卿悠悠然说：“昨晚……满意吗？”
她还记得昨天资料里说的，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后续的交流也很重要。但是昨天温檀太累，直接在怀里睡着了，她自然没有来得及问。
温檀捂着自己的眼睛，摇头：“够了够了，你不准再说了，快放我去刷牙。”
宋曼卿不依不饶，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于是把温檀困在沙发上，长腿分别跨开在温檀的大腿两侧，双手则撑在温檀的肩膀两边，用一种求知欲极其旺盛的眼神看着她。
温檀被她看的没办法了，只能将盖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凶巴巴瞪着她：“满意！我满意死了，不知道你怎么那么有精力，我今天腿还在……”
话没说完，就看到宋曼卿笑得极其开心。温檀猛然止了声红着脸将宋曼卿推开，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房间里去了。只留下宋曼卿在后头慢悠悠跟着她，说：“不用紧，腿酸的话今天爬山我背你。”
……
这个得寸进尺的宋将军。
吃完早餐，两人把自己收拾好才九点半，得亏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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