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绪弯下腰一一给她整理摆放好,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其实有时候祈愿在生活习惯上更大大咧咧的,像个小男生似的,还得他跟在身后摆平。
他打开了家里的窗户透透气,自己坐在椅子上休息会儿。
没多久,门把转动,她从浴室里带出一股热气,头发上包了干发帽,穿着浴衣就要往厨房去。
他把她叫住了,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水给你倒好了。”
祈愿眼睛对他眨巴眨巴的,拿过玻璃杯子,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一口气喝光了,她也跟着坐下来,跟他面面相觑。
也没多两天没见呢,她就想好好看看他,可是程家两口子的话就像是鱼刺堵在她的喉咙,把这份思念搅得凌乱不堪。
他忽然伸手弹了弹她的帽子,“吹风机呢?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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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着镜子,她坐着,斯绪站着,为她吹头发。
他自己的头发短,基本上洗完后擦一擦没多久就干了,没怎么做过这件事,手法不太自然。
不过好歹没有弄疼她,他的大掌小心翼翼的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有种别样的亲昵。
“可以了,”头发吹到七分干之后,他按了开关,“广告里说过这样是最好的状态。”
她在镜子里看着他:“你还记得广告里说什么。”
“我记得事情多着呢。”
她突然就有些失落:“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又怎样,记得也好,忘掉也罢,你现在都已经是我斯绪的女人了,”他望着她的眼睛,目光凌厉的好像能劈开人的心脏:“只要我在,你就什么都别多想。”
她知道刚才在车上她说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程家人到现在都在怨她抢走了程沁沁曾经的未婚夫,不管她是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他们抓着她这个所谓的把柄,骑在她的脖子上。
而她呢,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因此总是承受着他们阴阳怪气的指责,活在愧疚之中。
难道她就要一辈子这样吗?
现在她跟斯绪两人关系好了,过的顺了,而程沁沁出了这样的状况,他们又想把气撒在祈愿的身上,她真的不想再忍了。
她就想跟斯绪好好的过日子,跟程家的人彼此尊重,唯一的方式只有远离他们。
她还在乱七八糟的瞎想时,忽然身体一轻,斯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你干嘛?”她问。
“再睡会儿,我昨晚值班没怎么睡着。你不是陪护程沁沁,你不困吗?”他反问她。
说起这个祈愿才揉了揉脖子,昨晚她趴在床沿睡着的,始终不□□稳,一早上起来脖子根就酸酸的,“我昨天睡的颈椎疼。”
他当即冷下脸来:“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照顾别人,我早说了让你请护工。”
话虽是如此,他的大掌已然抚上了她的颈项,缓缓的揉搓起来,那力道很是醇厚,祈愿被捏的都要叫出来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斯绪你这手法可真够老道的,嘶……别那么使劲啊!你要捏死我啊!”复又调笑起他来:“你这是在哪家盲人按摩院学到的啊,简直了……”
他的手慢慢往脊柱下游走:“以前在部队里跟一个医生学的,训练比你这个要累多了。”
她收声,他在部队里吃过的苦根本不是她这点小酸小痛可以比拟的,“老公,你真棒!”
他的手还在继续,可声音一下子变得黯哑不少:“再说一遍?”
祈愿这才发现他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凑得同她这么近了:“干嘛干嘛,继续干活啊。”
她要往后缩,他光凭一只手就制住了她,她像一尾小泥鳅滑来滑去还是逃不出他的桎梏,倒是被他挠痒痒挠的受不了了:“斯绪!你别弄我呀,痒……”
他一点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逼着她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她假装思考:“哪一句?我想想,嗯……干嘛干嘛,继续干活啊!”
只见他凉凉一笑:“干活?干你还差不多。”
轰……!
祈愿真是后悔,与其后来在他的武力镇压下扯着嗓子求了他无数遍,不仅重复了那一句,还说了好多他想听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别逞那个强呢,真是面子也丢了,里子也丢了。
好些天没做了,她想他,因此身体表现的特别诚实,但她也越发的尴尬和羞涩,房间里原本有多么的安静,他们此刻的动静就显得有多大。
她要用毯子捂住脸,他也不让,直接撕开,面对面的冲撞,她隐约听见手机铃声响,手原本要伸出去,又被他一记进来,绕了个方向就抱住了他精壮的背部。
但来人锲而不舍,最后,还是斯绪接了电话,随意的听了句,简单的回答对方:“她没空。”
就把手机往旁边一扔。
祈愿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阵炫目,踏踏实实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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