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苏伯母张口,却没出声。
苏拉比看着嘴型,皱眉道:“就是有这个东西也是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苏伯母想想也是,登时熄了找摄像头的想法,“那我们去厕所?”
厕所总该没有吧?
厕所小的可以,母女俩进去,连转身空间都没,加上味儿重,两人脸色难看,却也没提出去。
“妈,你说我会被判罪吗?”
“你承认了?”
苏拉比摇头,可太挤了,也就动了一下,只好回,“干员看起来不信我说的,而且他们还跟协会要了录像,我怕……”
话虽然没有说完,可两人都知道,结果不会太好。
“早知道我就”
“拉比!”苏伯母大喊,压过她的声音。
苏拉比差点说溜嘴,立马闭了嘴。
一阵沉默。
苏伯母再度开口,“拉比,妈妈判的应该不会太重,只要你愿意,我出去后一定叫朋友把你弄出去。”
苏拉比听了,不是滋味道:“妈,怎么不是你担下来,我出去后找厉害的人把你弄出去呢?”
“你犯的事跟我的能比吗?”苏伯母没好气道,“别这么不懂事,妈妈这把年纪认识的人多,绝对有办法。”
“绝对有办法就不需要我这么做!”苏拉比脾气上来,哪还顾及其他,登时道:“妈,你有人脉渠道我也有,我还年轻,你老了,也就几年时间……”
“说什么话!妈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在里头老死!”
“你也知道老死,那还让我……”
母女俩再度吵了起来,孰不知说的一切及行为,甚至脸上表情全被监控着。
犯人是没有人权的。
且关在一起的目的便是方便她们谈话,好获得新的供词证据。
干员纪录好后呈给上级,恰恰协会那儿要求视讯会议。
……
又到了晚上。
苏娜躺在床上,看着还窝在那儿的白白,拍了拍枕头旁,眼底带着笑意,“白白来睡啊。”
充满戏谑的口吻神情,哪怕霍里昨晚没睡好,还是如昨天那样,扭头闭眼。
灯,再一次的暗了下来。
霍里:“……”
次日,霍里再度去了大水坑。
水坑里的水异常混浊,暗沉沉的一片啥也看不到,除了阳光偶尔落下、令水面上折射出煦煦波光,什么都没有。
彷佛那颗冒芽种子已经死了。
不过今天天气不错,霍里昨晚没睡好,就这么懒洋洋的趴卧在这晒太阳。
不远传来小孩话声。
“哥哥,水坑旁的小动物好可爱啊!能养吗?”
“吃了实在。”
“啊……能不能不吃它啊?”
“不能,不过……这好像是她养的宠物。”
“姐姐说的那只吗?我要看我要看!”
霍里看到两个脏兮兮的小孩跑到自己面前,带来的风,还有股垃圾味儿……
霍里不适的,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嗷嗷嗷好可爱啊!”小豆丁发出一阵被萌化了的嗷叫,人也凑近蹲了下来。
然而近来吃食跟上,渐渐有了肉的身子也因遽然的动作太过,猛地一个向前扑倒。
霍里小小身子一下子往后蹦去,再看小豆丁撑起身子爬起来时,忽见对方胸口滚出了个东西。
沉重的金属落在泥地上,拍起了阵尘埃,却依然无阻霍里看清金属面上的钢印图案。
那钢印,是帝国军徽。
“唉哟没坏吧?”小豆丁捡了起来,塞回胸口。
“能被丢的都是坏的,走吧,去干活。”
“嗯嗯,不过坏了哥哥能修的,修好了就能卖很多钱钱,能买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小豆丁夸张的拿双手画着圈,“咦?它怎么跟来了?”
“别管它,我们做我们的事。”
就这样,除了吃饭睡觉,霍里一连跟了小孩几天。
这事苏娜后来也知道了。
晚上时,和联邦情人确认下一批吃食交期,她想起这事,再度伸出手,拍了拍枕头旁。
“白白来睡啊。”语气态度一如这些天。
天天如此,也天天在它拒绝后关灯睡觉。霍里看了几天,知晓套路,依然没理苏娜的扭头闭眼。
谁知苏娜猛地掀被下床,三步并两步冲来,等他睁眼往后退时,小屁股碰到墙,身子往前倒时,小小身子也跟着抱了起来。
“白白鸭……”
又是白白鸭。
听到这三字,霍里下意识的觉得没好事,小脑袋跟着偏开。
也是这么一偏,苏娜没关的光脑,虚拟屏幕就这么落在她另一手腕,印上一小段扭曲的破碎内容。
——联邦情人:“我能满足你的需求,但我需要包”
包什么?
霍里扭头看苏娜:包什么?
白白面露凶光,一副想挠自己脸样。
曾被挠过的苏娜,眼一横,“你敢挠我,我打烂你的小屁屁!”
霍里:“……”
憋着一股气,莫名因为她这话消去。
“呜唔。”放开我。
霍里尝试沟通。被抓着的感觉太不好了。
然而这短短的叫声,洒着热呼呼的气儿,独属于白白气息的奶唧唧软音,顿时让苏娜漾开笑。
笑颜逐开,渐有姿色的丽颜明媚的别于平时的面无表情。
霍里首当其冲,难得的被晃了眼,防贼的心顿时掉了档次,以致于某人偷袭成功。
那拂来的馨香,软软贴在颊旁的唇瓣,话声呵出来的气息,就这么灌入耳内,引起一阵如挠心般的痒。
“别生气喽白白,咱们和好吧。”
小小耳朵被捏了两把,石化的霍里回过神时,已经被放在床上原本睡觉的位子,而某人再度关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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