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丹椒只觉头昏昏沉沉,虽然夏暖给她熬了醒酒汤,但似乎对她不起作用,无精打采的趴在窗子边,看院子里那些花开。
昨天和瑞喝酒喝醉了说了什么,她全然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瑞问她“丹很想枬么”。
夏暖将饭菜放下,“主子,吃饭了。”
丹椒扭头望去,“我不想吃。”
“主子你怎么了?”夏暖急忙走到她身边,手探在她额头,“夏暖这就去请医仙来为主子看看。”
丹椒拉住夏暖,“不用了,我真没有什么事,只是昨晚酒喝太多了,没有胃口吃饭,”
丹椒只觉得这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都不要在喝了。
可,又有谁知道她为什么喝醉?或许,或许连丹椒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吧!
菖蒲风尘仆仆的回天庭,蚩说:“你又去祭拜她了?”
“你不也是,每年都会去祭拜阿澜。”菖蒲不在言语。
蚩感慨:“难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惦记着她。”
菖蒲笑,显得很无奈。
隐身在暗处的白月十分疑惑菖蒲和蚩的谈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想现身,独自走开。
“那个丫头误会了?”菖蒲看蚩。
蚩知道,也知道谁刚才在偷听,但就是不说:“谁?”
菖蒲看别处,淡然地说:“你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
正与风雪两位神将说话的阿洲看见了白月,无情丢下她们二人追了上去。
“白月……”
“我正找你呢。”白月阿洲问:“阿澜是谁?”
阿洲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突然说:“白月你对蚩是不是有……”
白月急忙说:“你瞎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好奇而已,我听见他们说去祭拜谁了。”
“菖蒲么,他每年都会去祭拜他先前的妻子沐锦,蚩……”
白月急问:“蚩怎么了?”
阿洲看白月的神情似乎有点明白,“阿澜喜欢蚩。”
白月吃惊:“阿澜喜欢蚩?”
阿洲说:“嗯,阿澜其实是蚩养的小金鹊。在与南古一战中不幸死了,所以蚩会每年今天去祭拜她。”
蚩有喜欢的姑娘?
也确实是,蚩不是不开心窍,只是已经为阿澜关了心窍。
“白月你没事吧?”阿洲看她。
白月恍惚笑说:“阿洲你呢?你有喜欢的姑娘么?”
阿洲看她,又看别处,可能有,可能就是眼前的她,他不说话就是默认。
雪神将笑笑摇头。
风神将问她:“笑什么?”雪神将不理会走了,风神将跟上去,“我发现你这人最近越来越奇怪……”
“我从来就是这样怪。”雪神将不悦个脸色。她与风神将一同的时间也够久了,怎么这会儿说些这样的话!
风神将也确实现在才发现她是这样的脾气,从前都没有怎么注意。
他正想的出神时,雪神将突然停住脚步,风神将没有注意,直接撞上去。
结果是两人都摔倒了,雪神将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垫子。
“风神……”雪神将怒而脸红,幸好不是面对风神将的,要不然她可就难堪了。
风神恍惚回神,赶紧爬起来,连连道歉:“雪妹妹,对对对不……”
雪神将爬起来,凌乱的衣裳也顾不得整理,“谁是你妹妹。”愤而转身快步走开。
风神将望着走远的背影愣呆。
“白月白月……”阿洲后面跟上来。
白月看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几天也不见你跑来跟我聊天。”阿州其实还是很喜欢和她一起呆着。
白月顿足,微怒着脸色说:“是你不想同我说话,所以我烦你。”
蚩看着远处一前一后地身影,心却隐隐作痛,他捶了两下心口,咒骂自己:“神经。”
菖蒲总是无孔不入,看那边打情骂俏的人影,悠闲自在地调侃他:“谁是神经!”
蚩怪了他一眼:“你。”
“蚩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丫头了?”菖蒲说的十分直接,根本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听他这话,蚩险些要咳出血来,仍旧死不承认:“我,清心寡欲无爱无欢。”嘴上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心却疼的一塌糊涂。
菖蒲毫不留情地戳破:“纯属胡扯,你会清心寡欲,要搁在白月没有出现之前我还能相信你,你承认又怎么样,喜欢就是喜欢,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不对,应该,可能会被别人说,因为白月要嫁的人是战神。菖蒲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其实你喜欢她……”
蚩一副淡然姿态道:“我不喜欢那丫头,你不信拉倒,神经,我为什么一定要让你相信。”
菖蒲眉眼上挑,看着他,鲜明一副看戏的姿态说:“对,你自己相信就够了,因为自己知道自己什么心意。”
蚩吃了一憋,说不过他,干脆不说。
菖蒲笑他:“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了吧?”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听继续说:“你说你,喜欢她就是喜欢嘛,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哦是不是因为枬?”凑近看他。
有菖蒲在身边,蚩根本不能清净,立即转身就走。
菖蒲似乎对于调侃蚩很有兴趣,跟上去,邀道:“一起喝杯酒!”
蚩现在很心烦,没空喝酒,拒绝他:“不去。”
菖蒲不以为然,继续邀他:“真不去?”
蚩厉眸看他,坚决地说:“不去。”
阿洲一直跟在白月身后。
白月被他烦透了,停下来,为此阿洲差点就撞上去,慌忙后退两步。
白月转身跟阿洲说:“我下界去找丹,你跟着做什么?你是不是对丹有意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