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卓淮应当跟着自己回将军府才算是好。
因为觉得卓淮是明白自己想要来接他一道回府的。
战弋走到桌边,卓淮已经吃好了,侧着头嘴角微微带笑地看着身边路常讲话。战弋心中不屑而又甜蜜地笑了一下。他一进来卓淮就已经发现了。战弋走进门的时候正好捕捉到了卓淮充满期待的守望的眼神看向门口,以战弋自己无数次偷看卓淮的经验来讲,这个眼神是非常具有连续性的,也就是说,卓淮以这种眼神保持着某种频率看向门口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他在等我。战弋不管不顾地想。
看到战弋后,卓淮又故作镇定地偏头去看路常讲话。
欲盖弥彰。战弋得寸进尺地想。
桌上的人大多都已发现了战弋的出现,只有路常背对着战弋还在喋喋不休。战弋叹了口气,伸手用指关节扣了扣桌板。
路常不耐烦地一转头,看到身后的是战弋,一下子惊到了,“蹬”的从椅子上蹿起来,“战...战...”的“战”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
战弋很同情并表示理解地拍了拍路常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卓淮,挑了挑眉毛,右眼飞快地眨了一下,道:“跟我回家吧,我保证人前人后都对你一样好。”
“......”在场的人都想立马离开。
回到将军,夜已经深了。
一回房,卓淮就自然地走向密室,很随意地道了声“早些休息。”继续往前走。
战弋见状快步走上去,伸手用力揽住卓淮的腰,道:“话还没说清楚呢,逃什么?”
卓淮感到腰间被人用力一揽,整个人一下僵住了,伸手去掰开战弋的手,心虚地讲:“什么话......还没说清楚?”
战弋松开了卓淮,走到床边,示意卓淮坐到他身边。卓淮跟着走过去,坐下。
“昨天为什么突然跑到妙兰堂去喝酒?”
“......”
“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冷淡了,你心里不舒坦了?”
“......”
“其实你希望我没有做戏...”
“......”
“其实...其实你喜欢我。”战弋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看向卓淮,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此时却像把背后的颜色都晒了出来,里面盛满了战弋短暂的二十多年来最深的情义与期待,“是不是?”
“......”
“你不说,那我先说,”战弋不着急,继续注视着卓淮,伸手牵住了卓淮的腰带,一如每次在人前做戏假意恩爱时那样,“我喜欢你。至于有多喜欢,为了你去偷皇帝的私酿也可以,为了你不做这个大将军也可以;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很早了,多早,忘记了,”
“我......”卓淮在听到“我喜欢你”那一句剖白的时候就已经不可置信地看向战弋,听到现在终于艰难开口。
“你听我说完。”战弋打断了卓淮,“我怕你说不喜欢......所以我先说完。很早开始,我就没有做戏了,拉你的手是真的想拉,吃你的醋是真的不舒坦,抱你是真的想抱,亲你是真的想亲,和你睡一起,昨晚,也是我想在你边上。你......”
“战弋。”卓淮的声音大了些,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将军。
“嗯?”战弋心虚地停了下来。
迎面而来的卓淮温存而密集的亲吻。卓淮伸手搂住了战弋的腰,生疏地吻上了战弋因为话说太多而有些干涩的嘴唇,那肖想已久的唇珠。战弋顿了一下,立马把卓淮搂向自己,翻身把卓淮按到床上。
卓淮的舌在战弋嘴里纠缠,每一寸温度和甜蜜都是肖想已久的,而又如此熟悉的,久违的。战弋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试探性的吻都要用力,亲吻的声音在两人唇齿间发出,战弋伸手去解卓淮的腰带。从亲吻中退出来,凑到卓淮耳边,喘着粗气,轻声沉沉地说道:“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端仪......”
“嗯......”卓淮轻轻应了一声,抬起头吻上了战弋的耳朵,虔诚地,吻战弋耳朵的轮廓,然后是脸颊。战弋很快就扯掉了卓淮的外衣,把头埋进了卓淮的脖颈间,细密而疯狂地吻了起来。
我爱你,是爱你,在你之前,比你更远。卓淮被战弋小心而用力地顶撞着,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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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有些仓促的车...大家包涵...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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