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逊摇头直笑,她以为他不信,忙补充道:“我不是在故意夸你、哄你开心,我是真的觉得画得很好!你若不信,就让阿泰拿一幅没有落款的去画坊让人品鉴一番,看我说的对不对。”
陆逊揽住她的肩膀,“我的画技远不及名家娴熟,你觉得这些画好,那是因为画的是你,画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而且我作画皆出自本心,若是为金钱所作,岂不是落入俗流,反倒难以画出神韵了。”
孙尚香抿唇沉吟了一会,点头道:“也是,倒是我俗气了。”
陆逊稍稍板过她的肩,直视她的双眸,微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些画皆是为你所作,怎能拿出去卖给旁人?必然是要好生收藏,日后留给我们的子孙。”
孙尚香被他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样子给逗笑了,忽然灵机一闪,想开个玩笑逗逗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道:“伯言,你变了。”
陆逊见她突然变了脸色,疑惑道:“我……什么变了?”
孙尚香肃容盯着他,可惜忍了不到片刻就破功,扑哧一笑,抬手摸他的脸,“脸皮变厚了!”
陆逊依旧不解,但见她开心也不由跟着笑起来,“有吗?”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笑着打趣道:“你看你,现在说起甜言蜜语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从前你可不会这样。”
陆逊神色认真,“都是我的心里话,从前我顾忌太多,以至你我差点错过。如今我才明白,爱一个人,行动和语言同样重要。”他低头问她,“你喜欢听我说这些吗?”
孙尚香含笑抬起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当然喜欢。”
陆逊用力抱紧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郑重道:“那我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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